"我吩咐尔等带着我去察看一下我的宝物
"
我曾在一个落雪的傍晚,走在街上,那一片片晶莹的雪花闪着倪虹的光,五彦六色向我飘来,纷纷扬扬
一地的洁白,将我包裹,将我居住的城市包裹,我仿佛走进了一个童话的世界
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个傍晚,雪给我带来的震颤
我住足,我冥想,我不知道自己是走在那里,要去做什么
仿佛自己就是那个美丽的白雪公主
我自己默念着,爱,执着的象雪花散落一地,一片片晶莹,把一个信念诉说,一行行脚印,可是我一生的执着...
9、我可能做不了你的盖世英雄,但是我可以帮你盖被子
,甚至是水浒一百单八将在八百里水泊的砍杀操练声,一一入耳而来
诗人低沉的吟唱,舟子豁达的歌调,纤夫凄苦的号子,渔子悠然的槌击,一日日让临水而思成为我心底的焦渴
直到二十岁那年,首赴兰州,站在黄河大桥上看浑浊翻涌的黄河水滚滚东流,心里腾起一时的激悦与振奋,张口欲喊一句:黄河,我终于看到您了!口是张开了,那种张也只是下意识的下巴牵动的一种效果,声音却遁得影踪皆无
看着身旁匆匆往来的为生活而奔波几乎把黄河熟视无睹的人们,我清楚的意识到,我没发出口的那声喊,在他们眼里,实际上是近乎疯子的行为
年轻的我不想让人哪怕是误视为疯子的! 那一刻,对于水的某种美妙的幻想抑或称之为梦的东西,在我心底倏然破碎,我几乎听到如裂帛或破冰的声音,随之而来的,还有一种隐隐的疼痛
我没有想到,我的生命与水竟然是如此的不可相系!许多时候,我不知道这是一种幸运还是一种不幸,尽管在我心底是无所谓幸或不幸的
23岁那年,因工作调动,我来到如今我生活的这个小城,被小城人称之为母亲河的黑河亦即弱水与小城擦肩而过,蜿蜒数百余里,流入额济纳的居延海
对于这条河,身边的人们每每谈起,亲切的神情溢于言表,一如在向人表述自己母亲的美丽与慈爱
生活在黑河边上了,我也尽力地想与之亲近,感受其内在的慈爱与温暖
无奈,对于水早已迟钝的心,总是唤不来些许
进行文学活动的过程,就是实现话语权力的过程
任何人,只要他进入文学交流,都必然表现其作为政治动物的本性
从这个意义上讲,没有可以逃离政治的文学
即使某些人有这个乌托邦,那也只不过是他们的政治表现而已
企图远离政治的思想,本身就是一种政治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