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中午,我无精打采地走出校门
小李推着单车,快步走到我跟前,说道,政委和参谋长的女儿也在这所学校读书
我立即来了精神,急忙问道,那我可以和她俩一同走吗?当然可以,小李笑道
参谋长的女儿叫张云,由自家的勤务员小潘陪同
政委的女儿叫杨洁,她以前由自己的表哥陪同,后来,她表哥因有事,去了外地
于是,政委便委托小潘同时也关照着她
在以后的路途中,我们是五人同行
这的确是一个悲观的结论,一个宿命的慰籍
一个人,更多的时候是走在内心深处不为人为己所知的尘埃飞扬、危机四伏的路上
就像一匹马,每一次的腾空,都无法预知四蹄将落向哪里
草丛和鲜花,也许正掩盖着一些真相
而瘦长的余辉里延伸的古道,是否就会坚定地拒绝万丈深渊呢?可是最终,他不可避免又毫无退路地临渊而立
他的目光触及到了脚下的深渊,却掠不过目睹着尾随着整个过程的人群
在深渊和人群之间,他需要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拯救
对于生的艰难而言,深渊会展开充满诱惑的双臂拯救他
对于生的美好而言,人群或许会赶在时间流失之前拯救他
然而,似乎结局早已确定,如同惯性的驱使,我们不能指望生命的轨迹能在瞬间调转方向
苏轼《夜月寻张怀民》记载了宋代两个文人之间的一节雅事:“元丰六年十月十二日,夜,解衣欲睡
月色入户、欣然起行,念无与为乐者,遂至承天寺,寻张怀民
怀民亦未寝,相与步于中庭
庭下如秋水空明,水中藻荇交错,盖竹柏影也
何夜无月,何处无松柏,但少闲人如吾两人耳
”然而我却要隔着遥远的时空向他们大喊:我们两个,就是闲人!我们两个就是公元1990年的闲人!
不断有鸟儿落下,以红嘴白嘴黑嘴饮水,指爪印在泉边湿泥地上,格外清晰,落的多了,一个重复一个,看起来杂乱无章
有人经过,看到鸟兽爪印,便不觉害怕
生灵的足迹也为人壮胆
间或有野狼、野猪、狐狸、山鸡、野兔和松鼠光临,其行踪诡秘,大都在夜间出现
泉水离村庄较远,为野兽和山禽行了方便,若是离得近了,村人心想饶了,可是肚子和嘴巴不饶,必定设法捕猎,以使常年不沾肉腥的牙齿多些嚼头儿
过去,人们将婚外恋视为一种道德堕落
一旦发现某人有婚外情,该人可能会被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