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睛也慢慢地合闭
我的三寸清光,返照在我内心的青苔上
这是才下眉头就上心头的三寸清光
心有千千结,三寸清光,三千年了,至今还没有将他们一一抚平
我开始提问
这些问题在我备课的时候已经反复推敲,并且设计了有关问题的若干种答案
尽管如此,为了让孩子们有成就感,我却装着很愚昧,似乎一个答案也不识(忍不住我就想到一个笑话:一个一年级的孩子回家告诉他母亲,他们的老师真差劲!母亲很奇怪,问为什么?孩子说,她连一加一都不会算,还问我们等于几!)若干种答案同时也可以是若干个陷阱,在猎物经过的地方
这是猎人的方式,猎人的方式永远是一种欺骗的方式
而真正揭穿谎言的正是孩子们的回答,在我们以为万不可能的地方,原来还有另一条路,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
死生契阔,与子成悦,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我住在澳洲国立大学的款待所,五天的考察,议程排得很满
发觉中,很多手向我伸来,很多脸绽开笑脸,很多名字轻叩我的耳朵,缤缤纷繁坠落如花
我接收了沈钅奇公使及夫人,章德惠参事,澳洲应酬部,澳洲国立大学北美接洽所,澳洲作者协会,坎贝拉高档培养学院之类的饮宴;拜访了名墨客侯普(A.D.Hope),康波(DavidCampbell),道布森(RosemaryDobson)和布礼盛顿(R.F.Brissenden);接收了澳洲总督海斯勒克爵士(SirPaulHasuck),沈钅奇公使,墨客侯普,墨客布和盛顿,及柳存仁熏陶的赠书,也将本人的十足译著捐赠了一套给澳洲国立典籍馆,由东方部主任王省吾代办接收;倾听了坎贝拉交响诗队;接收了《坎贝拉时报》的考察;而且先后在澳洲国立大学的东方学会与英文系发扮演说
这十足,当在较为正式的《澳洲考察记》一文中,详加分述,不想在这边多说了
晚上,海风裹挟着浅浅的咸味,伴跟着阵阵涛声,朦朦胧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