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伊舟认识纯属偶然
那是在一次聚会时,记得一位诗友把她引到我跟前,说她也写诗呢,还有一个怪怪的笔名叫“伊舟”
我一时没听清,便请她自己写,她边写边解释:我这笔名嘛,就是一个幻觉
哦,一个女孩——一种幻觉!我惊讶了,心里便有一种读一读她作品的愿望
就这样我们成了诗友
伊舟并不漂亮,稍显娇小,披一肩水一样柔顺的秀发,十分清纯灵巧
她和你说话,总是微微地仰起头,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
及至读了她的一些作品,我才知道,她其实是一个挺成熟的女孩子,敏于爱敏于恨敏于人生
但她又具有女孩子常有的那种通病——情绪化
喜怒哀乐捉摸不定,有时候看她则是“像雨像雾又像风”了,难怪她说她是一个幻觉
秋天,官舟寨一切都熬熟了,到处散发着果实的香味
柿子红了,橙子黄了,板栗脱去刺衣露出红舌头
南瓜胀得有脚盆大了,冬瓜水桶一样,红薯把泥土胀开了坼
那些野果,把阳光映得更亮
沿着飘进寨子的气味,我们背着竹篓扎进山里,把野板栗、山核桃、弥猴桃、山楂接进寨子里,接进屋里
寨里人用槲桶嘭嘭嘭地打着稻谷,那嘭嘭嘭的声音传得很远,我感觉传到了那朵慢悠悠地挪动的白云上,因为那朵白云笑了
稻谷的香味也被传得满寨都是
苞谷回来了,红薯回来了,南瓜、冬瓜也回来了,还有好多的果实回来了
所有的生命都发出独特的成熟的气味,这些气味在官舟寨流淌,氲氲氤氤
这怕是秋天最迷人的气味了
早些年,老赵的家老宋去得挺勤,回回提着吃的用的去贴补
两个小孩子见了老宋总是大伯长大伯短地前后跑着,像两只快乐的小狗
后来,两个孩子慢慢长大了,不知怎的,见了老宋眼中就透着敌意,老宋也就不太去了,常常一个人坐在门口哼着花鼓戏,要么读读报,一副自由自在的样子
功夫的走向是一条曲线,没有倒流回去的路途,也没有超过往日的本领,不管是悲欢,仍旧聚散,该来的总会来,该往日的也城市往日,就像脸上的展示的细纹,以及方才往日的前一秒
你的电话我不敢接,只能让它响着,我不敢面临,我领会那条消息能带来多大的感化
面临你的咨询,我哭了,不领会何以,在那些人眼前就掉下了泪液
厥后,为难的安静,我不领会该如何说,你呢,缄口不语,结果,你说给我功夫商量
本来,我其时想说,我累了,不想再商量了,也不想累犯傻了
你没站到我的观点,长久领会不到我的酸痛
大概,我从发端就不该爱上你,有人说,爱高等于忧伤,情绪里负伤的不过谁人开销的人
一发端我是不断定的,真到了本人身上才领会,从来恋情也会痛!敬仰的!我不敢走,我怕你不会好好光顾本人,更怕我离不开你,然而,此刻该如何办呢?我快维持不下来了,一部分真的是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