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终于也调到老马搞工程的这个小城的另一个地质队,和老马在一起的时间就多了起来
老马他们并没有要离开这里的意思,反而在甩开膀子大干:我到新的单位,耳中听到的,尽是这个地区的工程勘察和地基处理的市场几乎已被老马及其他带来的小分队占领了之类的声音
我自然无所谓,虽然在新的单位要少拿工资奖金,甚至有时拿工资都很困难,但我还是要替老马高兴,谁叫他是睡在我上铺的兄弟呢
更何况,我还可以不时随着老马到他的宴请场面上去,骗吃骗喝后,在夜幕降临华灯齐放时,随经理处长科长之流到那些意味含糊的娱乐场所去开开洋荤,见识见识那句次伟大的名言:腐败也是他妈的生产力
这时的我已经明显的感觉到,老马,已经真正的有所变化
但我也知道,如此的变化,显然并不是老马的本性与初衷,他曾经在酒后对我说过,现在有钱了,生活算是不错了,但在这样的场面和环境中摸爬滚打中陷得越深,心中就越不是滋味,也许有一天,会对这个社会彻底失去信心的
在这条线上,有许许多多的黑暗和肮脏的交易,是你这个局外人永远也想象不到的
是田园拽着阑珊灯江婆娑,是现代方式揪着仪式感一目了然,是一次永远的终点是另一次开始的永恒,是滔滔不绝也是围堵了喜鹊报,到站了到站了
新京报:在你攀谈的落马官员中,少许人所波及的案子还没过程人民法院审判,大概还没加入法令步调
她们能放下提防和你攀谈吗?
立春时,总有人往天空中扔几个旱雷,也就是响炮杖,极响,像霹雳一样
纷纷扬扬的纸屑和硝烟味随后飘到村庄的每个角落
几只狗在追逐着
村庄里的农事正在悄悄地进行着
红红绿绿的纸面撒落一地
有人在喃喃地祈祷着丰年
那些平时关着的神祗们居住的庙门洞开着,他们来来往往
冥币和纸在火光中化为灰烬
往半空而去,然后又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这些灰烬在空中写下了立春这个日子
窗外的夜里,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
漆黑的夜,静得出奇,似乎只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
在这样的夜里,我能做些什么?心像漂泊的云豪无着落,漫无目的地游荡着
回想往事,一股股苍凉的感觉充满了整个心房,悄然钻进了心,凝固的血液冷了手指和脚尖,全身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