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我请了假回到我们那个山寨,已经是九点来钟,天已经完全黑下来
可我家院子里四处灯火通明
我在心里默默地祈祷,奶奶你可别扔下我不管
走进堂屋,屋里围满了人,
老崔,公众的事,谁不睁只眼闭只眼?即是亏了,也不会找你
我拿一点儿,要什么紧?
首当其冲的当然是他蹩脚的四川普通话,那半荤半素的语言既失去了雄浑壮阔的川膛,又让委婉笔直的标准语言,多了某些扭曲的变形
嗑嗑绊绊从他嘴中奔泻而出,如耗子靡牙般令人无法忍受
外地同学勉强还能为难的听出他话间里的调子,附和着学习的进程曲折委婉的向前奔去,像我这个名符其实的地方人却完完全全被他坑害了
他略带娘娘腔的四川普通话里面却与我的语言有一些音调的共谐,迷乱了我的耳膜,令人不知所以,连心都牵连着生疼起来
这种不伦不类的语言常常混淆我的视听,令我不得要领却又不得安宁,于是索性不上
25、没有一种不通过蔑视、忍受和奋斗就可以征服的命运
学期结束,许朝晖拿到成绩通知单的时候,发现自己没有一科及格,而且她专门留在学校“补习”的英语,只得了几十分
许朝晖就要拿着这张单子回去见她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