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以手加额,努力回想和父亲的最后一次通信
把炉盖用扫炕的条扫把炉盖扫的干纯洁净,把切好土豆片,一片挨一片的,放满所有炉盖
远处的妙龄,还在看着树梢,一次次的理想,理想着,像家里人说的那么,考上海大学学,等爸妈老了,还得靠我
幼年,一踩一个踪迹,头顶着一片蓝天,明显本人还得依靠着妈妈,向往着爸爸,常常地望着树梢,形成枝端鸟
然而相聚,更多的是因为孤单
她会倒三次车,穿大半个城市,为的是和我看一场午夜电影,却又常常的,中途便靠在我的肩上,沉沉睡去
寒冷的冬季,我们就得不停地哆嗦,不停地默念“寒风冻死我,寒风冻死我……”,想象着什么时候才有新衣服,厚实些的新衣服穿
但是我们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
如果可以自己“垒窝”,做新衣服,我想我们是绝对不会象那一只寒号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