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能无法永远携手,也不能永远在一起
我只想说,无论白天还是黑夜,与您相伴的每一刻爱的每一寸,纯洁的每一寸,白痴的每一寸
也许有一天,我会离开你而走得更远,和平相处,但今晚,我希望白天和黑夜只为你服务;白天和黑夜,只为您
假如我能永生不死——啊,我明白天使怎么来的了
那些个光溜溜长一对肉翅,在天上飞来飞去的小孩子,成天拎着小弓小箭捉弄人类,他们除了这些,还有什么好干的呢?根本没必要长大嘛,没必要思考所谓的人生、世界、宇宙、科学、爱和智慧或者别的什么东西
时光是静止的,象《百年孤独》里的霍·阿·布思蒂亚说的,时间没有消失,今天是星期一,昨天是星期一,明天还是星期一,一种令人绝望的静止
那个奥雷连诺第二用钞飘糊房子,用香槟酒浇脑袋,举行盛大的宴会,理由只有一个,就象他声嘶力竭的高呼:“繁殖吧,母牛,生命短促呀!”是的,因为生命短促,才会有一切荒唐离奇的事,母牛挡不住地繁殖,时间挡不住地哗哗流逝
天使们的无忧无虑,就在于永生不死,只好把自己保持在浑沌的婴儿状态,才能接受这一让人烦闷和冗长到让人发疯的现实
凡人的必死和天使的永恒存在都是对生命的嘲弄,是上帝和时间玩的把戏,目的是使凡人感觉死的悲哀,使天使体会生之无趣
一加入六月,消费队的番瓜、茄子、豆角、西红柿等陈腐菜蔬连接挂牌
这时候,小巷的廊檐下洒满色彩斑斓水灵灵的瓜果,在落日的映照下,煞是场面
吃夜饭的碗还端在手上,豆峪人就听到的敲锣声,之后,按例是松科响彻云霄的喊声:盟员同道们提防了,小巷分番瓜茄子哩,每户一人连忙去了
这一句话,松科要反复喊四、五遍,个中的中心字词喊得是一字一顿,声如洪钟
先是在小巷的第三根电缆杆下,对着东坡喊;厥后,大概是怕西坡有人听不清,他提着铜锣下沟上坡,站在东坡四队场边,面向西坡,再喊几遍
高昂激动的声响,使农村有了人气,如何讲,像是嘈杂了起来
父亲终于消隐出摄象头的视线,我深深的对着摄象头,说,父亲,再见
有时候,常会听人说:那个人真阴险啊!表面是一个笑面君,心里却藏着杀人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