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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原来的森林,我看到了清澈的酒吧和竹林深处覆盖的风景
在交叉路口结束的围裙大蓝树仍然存在
在小屋,每一个大蓝树都是一个绿色的,四季总是开放,风在风景秀丽的小屋上盛开
不,无论谁都离开了,它都是平静,善良,大绿树沉默,生活不足,就像一种古老的笑容,一直观看多年的岁月
景颇山寨只要有一棵大绿树,风在风中,鸟有一个家,竹建筑有一个可靠的标志
珍珠的眼睛是只盯着帖子盯着文字的,来中财好一段时间,都不知还有一个悄悄话的功能
就是现在打开悄悄话,收件箱里也只有十八条,发件箱里则还要少
因为有几条是一个地址,邀请去论坛发帖的
因为不熟悉发悄悄话的朋友,又因为上网时间有限,分身无术,故未回复
在这里,珍珠谨向那几位朋友道歉
且不说除了回帖之处,利用悄悄话和朋友们勾通联系,就是跟帖,有些帖子珍珠都是不敢跟的
爷,他不能给
我说
敢不给
祖父说
在村里,祖父广受敬重,他说话没人不听
爷,是李嘎子
我指着紧挨徐老大家的那座房子说
我看到房顶长满青草,一尺多高,在次第清凉的黄昏中,草尖直立,叶片如刀
房脊像龙脊一样起伏弯曲
许多日子以来,我都对这样的时辰过于忽略了,但它却丝毫不以为意地固执存在着
前些时我回家居住,在秋日的长长的午后,瞧着阳光穿越时光的阻隔落在我家的屋檐下,它知道或不知道我在屋子里瞧着它跨过这么多年的寂寞光阴
我回过头去,看着妈妈站在我的身侧,告诉我:今年这玉米产量不错
她嘀嘀咕咕地对我评价哪块地里的长势稍好,哪块地里的更加好,而只有最后一块地里的产量差了点
我虽然不发一言,却很是喜欢听她这般唠叨着
因这样的岁月实在是久违了
“差不多有八九百斤的产量
你舅舅估的
”她大声说着,简直吓了我一跳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已经像隔世一般疏远了这曾经与我命脉相随的一幕幕场景?我不知道了
母亲取笑我:“你打小就不勤谨
你们兄妹几个都是
” 我无言地听着
心里却泛滥着如同江海里一般的潮水
我也不知道这潮水是在以什么样的速度涌动着,或者,是否有过间歇的时分
仿佛并不会听从我的思想,也不会以我的思想为意,即便是唠叨中的母亲,也实在没有指望我在农事上能帮上什么忙
可忙碌中的父亲却丝毫无法掩饰他的怨尤
他的长大了的儿子,像个吃干饭的活宝一般,每天除了写字,对家里来说,简直是百无一用
他对我的好奇感、疼惜感会在最短的时间里迅疾地消失
“我们指望你能帮上家里什么忙呢?或者是赚些钱,或者是给你的弟弟找个好工作
可瞧,好象连自己的事都要别人操心
早知这样,当初上这学,也好象没有必要
村里头当初同我们家一样的人家,都强过我们了
” 母亲说着这话,有时还要抬头留意一下我的神气,她怕我突然恼了
怎么会呢?只不过,我掂量着她的话,慢慢地就走神了
我实在是发现了这安详日子的好处
却不曾想,这安详只是一年到头中非常稀缺的一景
一旦我离开,到了外面,生活就像上紧了弦的陀螺,片刻不停地旋转起来
似乎没有消停的时候,没有无所事事地听母亲唠叨,心里反复希望着她暂停或者受她的鼓舞,干脆也要加入到与她的辩论中,有的只是,白昼和夜间无止境的奔波,身体上的疲乏深入到心的每一个角落,而心里无处可藏可匿的就只有形诸文字了
我的写作,或许是我在不平淡的世界里唯一的留守处
然而,我寄予了它那么多的希望
我的痛苦和通达,甘心和不甘,痛快和琐屑都只有那曾经被写下的汉字知道
其实我读书写字的功利心之重,这些天想起来叫我自己都吃惊
但这两项爱好或工作都没有带给我明确的好处
我只是学会了面对一些自己喜欢的东西不厌其烦,而面对不喜欢的又全无耐心
这种习性延续到了目前
我观察着窗户对过渐渐上涨的午后阳光,想象岁月如同被发现过的,却事实上是早已存在的这种时辰,随意而散淡地落在我的视野的一端
我希望这种平静能够长久地驻留,像希望一段爱情之永恒
我可能永远活在一个渴望与现实世界的不可调和处
往前推许多年,我是不会知道,会有一点谨小慎微的理想,原本其实是如此的微不足道,但却又如此的遥不可及
2004
10
9
17:55
记忆中,从葫芦岛那美丽的海边城市,搬到渺无人烟的绥中野坟地
刚开始觉得住帐篷和石棉瓦搭就的房子挺新鲜的
更有那年轻的男孩嚷嚷道:要坟墓里的鬼出来做伴
当然,最好是妖艳的女鬼了
可是,时间久了
每天只能面对同样的面孔,每天没有电视没有书,只是枯燥的钢筋水泥生活周而复始,大家才体会到真正的无聊是什么滋味
如今,离开工地的生活转眼已过几载
住在这大都市的高楼里,不自禁又想起当年的那段苦旅风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