蛄蝼的穴居里收藏着新鲜的马粪,它动用了整个黑夜,用头上黑亮的盔甲,构造了一个地下宫殿,把地底的泥土翻到地面上来,把马匹落在村道上的马粪搬到地穴里
看到路上松软的泥土,我想起了我的童年,寻找到这样的泥土,就用芭蕉叶子取来水,扒开泥土,露出了蛄蝼的洞口,把水灌进去,然后守在洞口,说起祖辈相传的童谣:“点瓜子,种瓜子,瓜子生,我也生,我和瓜子打老庚,信崽崽,请你带个信,带给你家妈去,有人在你家后花园里偷你家的丝瓜胡芦喽!”二十多年前,这童谣往往是几个孩子在一起高声叫起来的
水不断地灌进去,蛄蝼憋不住了,终于钻出地面,成了战利品
如今,再次看到曾经令人无比兴奋的新鲜泥土,我只是在心里一遍一遍地温习童谣,眼睛盯着那松软的泥土,脚步却没有停下来,走过去了
路,还是那条路,头顶上的天空还是那一片天空,心情却不同了
因有了这一次难得休闲的时间,使我在秋阳中再一次走近了藕花赛湖
此时的藕花赛湖露出了一种少妇的成熟美
旁边将军山上裸露的石头,像一个男子汉挺着坚实的胸膛,像一种夜色里的叙说
同来的朋友都说,藕花赛湖靠近将军山旁有几户散落的人家,毛竹相伴,十分地幽静,我们过去玩玩
约走了一华里曲折的圩堤,就到了一排平房跟前
这排房的正面就是整个的藕花赛湖,湖面如扇型一样的展开
屋里走出一位湖的主人,一打听叫汪文林,是我舅舅家的宗亲,这下太好了,知道我们的午饭没有问题了
另两朋友向主人要了钓具,择一处荫凉,甩开钓钩,两腿一架,就一副姜太公的样子
原来在七八年前,他通过竞争承包了藕花赛湖的水面,养起了螃蟹
他从小就在藕花赛湖上长大,是藕花赛湖的儿子
改革开放以前,藕花赛湖里没有搞养殖,那时水里的一切都是野生的,靠湖吃湖
现在他每年的养殖产值已达数十万元
据他介绍,在他养殖螃蟹近十年的时间里,从未回过一次家
就在湖边住着十分简陋的房屋,也不挂蚊帐
他说夏天这些蚊子就是闹钟,深更半夜让他时时起床来转转,现在秋天来了,他的床就直接面对着秋风,睡在秋中有多踏实的感觉啊!
那是爆发大二某一天,我和卢俊卿在睡房写稿业,其余室友都蹴鞠去了
遽然听到咚咚咚的敲门声,卢俊卿说:门没锁,进入吧
这时候开闸进入一个男子,约摸五六十岁的格式,头发仍旧斑白,脸上有深深的功夫陈迹,然而这个男子面带浅笑,显得很慈爱
我说:您找谁?他说:学弟们,打搅了,我30有年前也住在这个睡房,我算是尔等的学哥了,我即日回顾看看
遇到洪水来不及撤离怎么办1、洪水来得太快,已经来不及转移时,要立即爬上屋顶、楼房高屋、大树、高墙,做暂时避险,等待援救
36、以前,你说爱我
我信了
可是有一天,你说我们不合适
我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