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做邻居时,绣绣已是有个三岁儿子的母亲了
儿子很顽皮,是闯祸的祖宗,一天到晚有人来告状
绣绣很着急,又管不住
她丈夫却不以为然,认为男孩子就该如此,他自己小时候也这样
为了儿子的事,夫妻俩常常闹别扭,可每回好像都是绣绣“无理”
作家艾煊说:茶为内功,无喧嚣之形,无激扬之态
而香港人评价李英爱知性与不张扬
日本高僧千利休说茶的精神就是"和、敬、清、寂",台湾人则赞叹说她有平凡的魅力、寂静的张力;唐末刘贞德在《茶十德》中则将茶喻为人的德行——淑良而理智为茶的第一德,而大陆观众将她奉为贤良淑德的典型;程启坤和姚国坤先生提出的茶性之第一性为“理性”,日本人则说她是女版的裴勇俊——成熟而理智的美丽;林荆南先生说:写文章、搞创作,以茶理思,益智醒脑,思路敏捷,而韩国本国人则称李英爱为“氧气美女”,欣赏她的举手投足如同呼吸氧气,清神醒脑
呵呵,都是你爸爸
胡哥笑道
呵,是,一路走过来的岁月,哪里不是父亲的关心和宠爱,哪里不是父亲的温情和笑意
父爱如山的日子,呵护得我如同空中那轮弯月,静静地挥舞白纱,静静地经历圆缺,静静地观看世间百态
我重新取出一本书来读
我的床头放满一些书,像什么《昆虫记》《瓦尔登湖》《百年孤独》《马桥词典》……都是一些大家认为必看的书,我把他们放在床头,足足堆了一撂,有时把台灯的光线都遮住了,不过用的时候很方便,就像我随时从衣兜里掏烟来吸一样的方便
我这时拿出的是《白鹿原》,这是一本公认的好书
“白嘉轩后来引以为豪壮的是一生里娶过七房女人”这样的句子开头,实在能勾起阅读的兴趣
白嘉轩一生中走马灯般的换女人真够牛B的,虽然不是他的本意的
另一个同样牛B的是鹿子霖,每次我随他走进小娥的破窑洞的时候,我的下体不由得一阵阵的发热,当然这种感觉正在一天天的消失
类似的阅读体会还有在读阿来的《尘埃落定》的时候
陈忠实给我的感觉完全不像是一个作家,而像是一个吸着旱烟的乡下老农,坐在有月光的院子里给一群年轻的后生讲述发生在乡间的风流韵事,土的掉渣而又耐人寻味
/>向贤书之一孙光新 东方朔,为我所不喜欢的乡贤
在一个好大喜功的恢弘时代里,汉武皇帝看重的是能于功守的战臣
而他,只能算做是俳优:“先以自炫进身,终以滑稽名世”(鲁迅语)
我不喜欢他,那是,在一个被剥夺了男人象征而内心依旧坚韧精神依旧雄健的男人的著述里,乡贤被列为滑稽之徒
两千年里,一个在身体上被阉割了男人,以他雄健的精神一次次地滋润和鼓荡着中国众多卑微、孱弱的内心
“其文辞不逊,高自称誉……渐以奇计俳辞得亲近”(鲁迅语)
我的乡贤,以自誉待诏数年,而后,他以机辩、占卜一再取得汉武皇帝的欢愉
最终,他一直没有得到他所想要得到的
他内心愤懑,写下《答客难》、《非有先生传》
是自己,也是顾影自怜
而他的另一位前辈,愤然书下《谏逐客书》,是切身的感同,但其背景广阔
甚至可以说,那是一篇改变了一个帝国乃至中国历史的文字
乡贤之文,在汉武皇帝的眼中,只是书生意气而已
我所不喜欢的,还有他的时代里宏大想象的赋,那里面缺少了人间的气息
我喜欢的是,在别处的更接近他内心的记载
比如,乡贤精通中医,在家乡免费为别人看病,赈济残疾人
在乡里,他间空教盲人弹弦演唱、算卦占卜维持生活
有人说他被称为盲人的祖师,那就是说,他是算命瞎子的祖师(我对那些算命的瞎子从没有好感)
乡贤于武帝太始四年(公元前93年)殁后,每到三月三日和九月九日,四面八方的盲人们就成群结队地赶到钦风街西北角的风台前跪拜祭祀,还要弹琴说唱
此活动一直延续到连续3年自然灾害的1961年才中断
而今,游走在中国大地的算命者在胡编乱造骗人钱财时,是否想到了他们的祖师?自1961年至今,他们也已有近半个世纪没有去风台了,他们已经忘记了他们的祖师
(因此,他们面目可憎)
钦风,取自“其风可钦”,当然,风是乡贤晚年扶弱济贫、助人为乐之风
钦风街,是他的出生地
街名,最后由他而生
据载,钦风街原名盖古镇,始建于战国时期,曾名青龙镇
盲人们所跪拜的风台传为乡贤之墓
几百里外的一个小镇上的人们,因为唐书法家颜真卿书的《东方先生画赞碑》,他们也自称那里是乡贤的故地
而我们认为,那只是古人的一个误会
我还看到:北宋徽宗崇宁元年,为纪念乡贤,邑人在棣州城内(今惠民县城)十字街西北角修建了一座东方朔庙,后有朔庙街
而今庙已无存,街道也失去旧有痕迹
更多的是出现误读
比如,在本县的地名志中,朔庙写为所庙,解释为:当年惠民古城内有镇衙、街衙、所衙数种(不知为何机构),此街南曾有所衙,后又在此建庙,故名
我所看到的乡贤,是一个乡村的长者,他慈祥,他温暖,他给我以信任与依偎的感觉
他是万千中国乡村和蔼老人中的普通一位
我尊敬并热爱着他,并深深地懂得“钦风”所含
以及,为“钦风”所不含
我心中的乡贤,与在汉武皇帝身边那位以机辩取媚者,相隔着数千里、数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