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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木棉花的春天,梅花的冬天,彼岸花的永恒无奈
我拨通了小姨的电话,这个我最富有的亲戚
不过只响了两声我就把电话挂了
我想起了刚来读大学的时候,她可怕的预言与近乎诅咒的忠告,里面还掺杂了些对穷人的鄙夷
那个时候我说过我不会向她借钱的,而且在迈向大学校门的时候,我雄心勃勃的下决心要干一翻事业给她看,给所有看不起我的看看
只是上了大学人就堕落了,像挂了科的老Q,上网痴迷的阿D,还有玩女朋友奢侈的若枫
一起路灯的朦胧,一点也不荒凉,和缓得就像小密斯的洋火
那些路灯似乎是特意为我这般夜盲者创造的,不至于让犹如摸象的瞎子似的咱们找不到回原点的路
我虽夜盲但我爱好夜行,就犹如我晕船但我爱好游览
真是个怪僻的人吧,有些事明显不符合本人做,却偏要去做,我想即使我是一只飞蛾,就偏要逆光遨游,逆光的得意大概更美更安定
夜幕里的星星是暗夜的精灵,伴随我流过了20个年龄,明显遥遥无期,却又能触摸获得,比冰擦过指尖更冷更凉
闪闪发亮,很美丽!
他站了起来,往吧台走去
几年前,一位编辑论及我的散文时,说过这样一段话:“素来主张散文应超越实用进入美感的范畴
散文家应具备写作美文的能力,小说家应具备讲故事的能力——这和女人应具备生孩子的能力是一个道理
这个很基本的道理现在正被质疑、嘲笑和打击,但在‘克隆’时代来临之前,我不准备放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