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无法知道,是谁,在何时,怀着怎样的心情,给一壶沸腾的水起了这样俏丽的名字:牡丹花水,可世世代代以来,老天爷总是忘记给沙漠捎来雨水却是一个极其残酷的现实
在茫茫戈壁滩上,草活得是那么的艰辛,胡杨树活得是那么的辛苦,人也活得是那么的可怜,因为对于生命而言,只要有一点浑浊之水就已经是很知足了
在撒哈拉沙漠肆掠的非洲,骆驼载着全部的家产,尾随在逃离干旱饥荒的人群后面,凄凉孤独地走着
勿庸置疑,他们的目光,完全在努力寻找着牡丹花水的踪迹
伴随某种信仰的衰退,我的情结抑郁了,被环境决定了生存的方式和思维的走向之后,作为生命旅途的过客,我开始领悟到了孟母三迁背后的另外一层意思
相信一个握在非洲逃荒者手中的幸运容器,如果有幸被注入了牡丹花水,原本贪婪的眼光,定会被极度的幸福所包裹
于是我以为,在迄今人们还无法摆脱沙漠威胁的今天,朴素地企盼梦中的幸福不要被现实无情地取代,最人道,同时也是最实在的办法,就是放下我们手中的砍刀,不要再在辛苦的胡杨树上留下无情的伤痕
沉浸在墨香中的我,心渐渐地充盈,家里的事也不闻不问
有次在吃饭时,我发觉桌上好沉闷,就不假思索地说你们为啥不说笑啊,母亲扫了沉默的父亲一眼,然后说有什么好笑的,快吃快吃我还要上班
直到我捧着的书被一双手狠命扯走,我才惊觉我已忘了父母亲不和的事实
茫然中我看见母亲发红的眼睛,指着我说你不是书公子的命,书看多了有屁用,我白生你了
原来母亲要离婚!我问父亲怎么办
父亲说离就离吧,我也过够了
我知道父亲敏感纤细温和,而母亲却大大咧咧,性格急躁是个一点就着的人,这样的两个人生活在同一屋檐下,对双方都是种折磨
私下里我是向着父亲的,却又觉得这样想对母亲不公平
于是就有点怨恨起父亲来
可是再看看父亲隐忍的表情和鬓角边碎碎的白发,我又有些同情他,这些年父亲也活得不轻松
注视着墙边渐黄的枯藤,我满脸是泪,无所适从
庞羽:简直,写稿者的“说”与“做”实足不是一回事
从您的演义中,我不妨看到对原罪与救赎的商量,比方您的《随园》,我特殊爱好这部演义,看一次有一次的体会领悟
对我来说,回忆最深沉的是那块白骨,您长于应用隐喻,白骨变成装首饰,白骨变成身材露出的一局部,白骨再次变成白骨,这是标记着一种循环吗?而对于人生的这种惨苦究竟,您更目标于哀伤而蜜意地去刻画
火山的白,白骨的白,让我想起“明晃晃一片地面真纯洁”,有了一种亘古的凄怆与尊敬
而结果的“执黑五目半胜”,不知能否表示着什么?
第一个十年,这时候的咱们方才到达这个寰球,这是一个在教长的珍爱下渐渐从费解到发端对对这个寰球有少许发端的看法的进程,这个阶段的咱们会从乖宝贝形成熊儿童,这个阶段的咱们实足以个报酬重心,是不会有过剩的办法的
之后就是东聊西聊,说说近况,说说家庭,儿子,老婆,老婆整天打麻将,老婆功劳很大,老婆很厉害
老婆娘家爹得癌症,今天去候马看去了,儿子象他妈,女儿象他
他说想离婚,我说算了吧,二十年前都没有离,现在离婚?笑话!然后又说家史,给父亲过生,又说了同学的现状,谁现在怎样了,在那儿高就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