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风从不休憩,不过一味地吹,吹走了石头,吹飞了冰雪,吹皱了尔等的芳华,却没辙遏止尔等进步的脚步,没辙吹走尔等边防的后影
“寺古云深”四字奇崛、内敛、料峭,看似随意,实无一笔懈怠,笔力深劲,如雕如刻,淳朴奇曲,如琢如磨,一派骨节峥嵘
它不像是用毛笔写的,更像是山中老僧随手捡起烧火棍,以黑炭作于桦木板上的
书写者显然没有让此匾流芳千古的打算,既不落时间,更不具名姓,有“空山不见人,但闻人语响”的至境
而今,我已人到中年,有了自己的儿女,我体会到了父爱的伟大,真是养儿方知父母恩啊
我对父亲有了新的认识,在那困难的年代,作为农民的父亲,把我们三个孩子养育成入,还培养了一个大专生,多不容易啊
父亲一生没有大的挫折,这是因为他有一种我所不懂的智慧,那就是乐天安命,自知自足
父亲还有许多的农业知识,这也是我这个自以为有学问的人不懂的
62、上联:万里阳和春有脚;下联:一年光景月当头
亚伯和该隐兄弟俩打架的时候,有没有蝴蝶无人知晓;一战时德法交战,却只有一只美丽的蝴蝶在西线的战壕外翩翩起舞
爬出战壕试图捕捉到那只蝴蝶的是严谨的德军士兵保尔——他上前线时答应过妹妹逮几只蝴蝶送给她;施放冷枪的狙击手是浪漫的法军士兵
其实也没有多少特别意义可言的,因为是战争,但那手与蝶的距离,成了人类历史上的经典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