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汝军的父母都是回族,两人都在当时十分吃香的粮食部门工作
父亲马正光身材魁梧,体格健壮,当过兵,只是生活的辛劳过早地让白发爬上了额头;母亲马志菊个头不高,留着齐耳的短发,肤色白净,贤惠仁慈,精明能干
工作单位不错,又是双职工,按理生活该十分富裕
可是,到了他们家住的单位宿舍,从那些老掉牙的摆设简单的家具就可以看出,一家人的生活既是温馨的又是简朴的
二老膝下的3个儿女,老大马汝军,小名大军,和我是同学;老二,是个女孩,多年病卧在床,生活不能自理;老三马武军,小名小军,正在就读
供着两个孩子读书,工作之余还要护理女儿,给她打针吃药喂饭翻身擦背……生活的重负可想而知
如果二老不是富有涵养、乐观豁达的人,这样的人家一定会是吵吵嚷嚷的,难得安静
一年一度春风劲
在此刻,我想起了什么?一首传诵已久的歌谣――“黄河远上白云间,一片孤城万仞山
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歌古老的歌谣唱了几千年,我们走过了蹉跎的岁月
12月1日是一个特殊的日子,十堰迎来她49岁的生日
当日,十堰晚报微信发布《今天是你的生日,我的十堰》,将十堰自1969年以来,发生的大事记以时间线的形式梳理出来,带网友跨越时空,回顾这座年轻城市的一个个激动人心的历史瞬间
截至3日下午5时,这条微信的阅读量已逼近10万次
??可是,刚享受了一天的轻松自在,面对空落安静的家,牵挂与思念又像藤萝一样般紧紧缠绕住了我
下午回家,开门,甩掉凉鞋,扑到床上,抄起电话,一个长途拨过去,然后换一个轻松的姿式,等待接听
接电话的是女儿,她刚兴奋地叫了声“妈妈”,我马上改用不太纯正的普通话拿腔捏调地问:“你叫谁妈妈呢?”呵呵,倒把她给弄迷糊了,急急问:“你不是妈妈是谁?”和她逗闹了一会,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那边女儿感觉受了愚弄,气恼地说:“妈妈,你别给我装声音了啊!”过一会又无比委屈地说:“妈妈,这里没有小朋友玩,你还是接我回去吧,我想你们,我喜欢和院子里的小朋友在一起玩!”
我们家的树也不是天生就有的,既不是天上飞的麻雀屙下一泡屎,屎里带颗李子核,核长成苗苗长成了树,也不是天顶寨垮岩从地缝里山水一样自己冒出来的
父亲这样讲话有点儿不厚道
但他是从哪弄来的树种,我不知道,我童年的记忆里一直有那棵红李子树,树上结的鲜艳的红李子则是让我比同龄人提前两三年学会爬树的根本原因
也许他是到山里面找来的,也许他是从爷爷的老家挖来的,也许他是走路踢到一根干柴捡回家插到牛粪堆上就长出叶子来变成了一棵树的,偶然性和必然性共存,我懒球得问,反正他也从不主动跟我说起